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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騎著越野車,後座載著Z。天空飄著細雨,停好車之後,我很自然的撐著雨傘,和Z走在街道上。說是街道,倒不如說是一片回字形的店鋪,一些賣著不同雜貨小物的店面在外圍,然後有幾個空巷弄通往內圈。內圈其實是一畦畦的地,還有數間土角厝,彷彿是鄉間民宅。

逛完後,我把雨傘塞進機車整流罩,然後載著Z去他的目的地。才騎沒多久,發現自己騎進了個窄到不同的田埂,完全無法前進,又看到了有個人從狹小的木棧道出現,「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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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清澈見底的河流裡,見到一個在水底漂浮的人形物,周遭有許多大型的五彩魚類迴游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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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機場的管制區,正前方就是一架漆成Tiffany藍的大型飛機,它的左方是架較小漆成粉紅色的飛機。

我想要搭那架天藍色的飛機儘快返台,可不知怎麼一回事,我無法進入那架飛機。我問了櫃台地勤,我能不能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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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捷運月台上,等著車子到來。說是捷運,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有許多交錯的軌道,說是路面纜車還更像些。

交錯的階梯上上下下,好長,來到我要搭車的月台。不久,車子進來,我上了車,進到隧道中,發現有些區段的軌道歪歪斜斜的,成了弓字形,甚至還得要自行下車,以便把車廂扶正。扶正?捷運車廂何時變成了烏來的森林小火車呢?我跳下車,蹲低抓起車廂底部,就像是舉重的抓舉般,然後靠著起身的力量帶動車廂,重新回到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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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衣櫃,拿出一大袋的衣服,然後一件件的將衣服掏出來。

花格子的襯衫?鵝黃色的POLO?這些衣服怎麼我都沒印象我曾買過或穿過,卻又是從我的衣櫃裡拿出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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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向北騎,簡直是到天荒地老的境界,才發現自己到達群山包圍的埔里。呼,好長一段路!

* * *隔天的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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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群人坐在某個教室裡,窗外是一片大自然景色,我們正在討論著聊天著。聊著聊著,突然有個坐在窗戶邊的人,呼的一聲就往窗外跳-原來他身上綁了高空彈跳的安全設備,所以才能這麼有恃無恐。只是,他這出乎意料的舉動叫大家都嚇了一跳,以為他怎麼了。

過了好一會兒,遲遲不見他的任何回應,探頭一看,竟然他整個人卡在岩壁上,似乎是安全設備出了問題,無法讓他順利回彈上來,變成不進不退的地步。此時,有人意識到問題嚴重了,趕緊打電話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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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在舊家裡,不知發生怎麼事,屋子裡漏了滿地的水,水好像是從屋子溢進來的,也好像是某個地方湧出來的,總之,房間裡都是水。

眼看水越來越多,我趕緊拿了個畚斗,想把水掃出去。一開始我還直接把水畚起來,往後陽台掃去,後來發現這樣子速度太慢,便就近把水倒往旁邊的黃色塑膠水桶,這樣子我就不必多跑幾步路,待水桶滿了再倒往後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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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後陽台晾著許許多多的衣服,有些是老媽的,有些是我的,傷腦筋的是,長長的曬衣鋁桿沒有架好,才放幾個衣架上去就失去平衡掉了下來,衣服也跟著掉下來,我只好一再的把鋁桿重新放置,到最後乾脆停下來,調整好架子,再次架上鋁桿,總算把晾衣服的事情給搞定。

晾完衣服,我進到屋裡,似乎回到舊家的二樓,來到我的房間。只見阿嬤躺在兩個彈簧床之間的凹陷處,身上披著薄薄的白色毯子,頭髮還鋪在白毯子之外,簡直像是在拍洗髮精的模特兒。但她卻是問我記得阿公的祭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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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山坡上的民宅,四周滿是比人還高的雜草。說是民宅還太豪華了,倒不如說是木板拼湊而成的工寮還更適當。工寮兩頭開放,一頭搭了個雨遮,就像是開放式工廠,裡頭正準備著辦桌宴客,另一頭有個L形的荒廢水泥三層樓房加廠房,還有一條向下延伸的小徑。

我在工寮裡探望著雨遮,裡頭人很多在準備辦桌,我沒進去,偏這時又感到尿急,進退不得,後來想到那條向下延伸的小徑或許有解放處。我想太遠了,就在離開工寮時,左上方斜坡就有個木頭搭起的簡陋廁所,好歹可以讓我放鬆。沖水時,看到洗水槽同時兼具馬桶儲水槽的功能,真有趣。離開廁所沒幾步,看到有隻大狗栓在鐵柱上,作勢要攻擊我,於是我撿起地上石頭,高舉過頭,又看到有隻木凳,也隨手拿在手上,那隻狗就龜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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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同事L走在巷子裡,看見有戶平房的人家,打開了車庫門,擺了幾個架子及櫃子,正在進行車庫大拍賣。L和我見了那些很像是百貨公司花車的架子上,有些花花綠綠的物品,於是我們給吸引了進去瞧瞧,和一些人擠在一起翻找,看看有什麼寶物。

都是些各式各樣的提袋背包,還有些女鞋。L把自己的背包撥向背後,再把提袋掛上手臂,以便騰出雙手來翻掏。看到L這樣子熱切,我便伸手接過L手上的提袋,讓他能專心的運用雙手,同時,我的眼光也逡巡著這些物品,看有什麼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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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群人走向在騎樓,看著轉角沿著鐵欄杆排隊等客運的兩排人。一排是要往某個郊山的路線,而我要去的地點則是在高山的某處,不是梨山就是谷關之類的。我置身的所在似乎是個熱鬧的市集,可能是大甲市場,陽光從騎樓外灑進來,我只知道我就要離開這群伴我同來的人,前往那個高山路線的客運排隊。

前往高山的客運很快就到。一位站在鐵欄杆外的人在招呼著人龍上車,並提醒這班車是要往高山,千萬別搞錯了。我趕在人潮變多進到鐵欄杆排隊區裡,很快又有人跟在我後方。某個在我後方的人揚了手上的一小片紙,說是要憑證上車之類的。我看了看那紙頭,倒像是黃色的紙符,又像是報紙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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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位在廣場旁的機車格移動著我的機車。一旁有葉子細長、枝葉稀疏的高大喬木,地上落葉處處,機車格停放了許多機車,大都靠近入口處,我的小綿羊則停得很內側,只是我決定把它牽到近一點、對著大機車的地方。正當我牽動著小機車時,後方有個人坐在地上,不曉得是不是在看我。

移完機車,我走在一片綠草地中間的黃色土徑,走著走著,草地竟然變成水域,鐵絲網變成運河堤防,聳立的大樹變成運河上水泥桿,緩慢移動的腳踏車變成呼嘯而過的快艇。嚇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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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社大擔任班代,填寫著物品簿本準備要外借器材以便講師授課。旁邊還有一群人,看著我填寫簿本,又是投影機,又是無線麥克風,幸好螢幕已經在教室裡,我不必另行填寫。等助教拿出投影機時,發現自己漏填延長線,幸好延長線直接掛在投影機的電源線上面,就當沒這回事。

正當我們這群人七手八腳的準備要擺設這些設備時,四周光線逐漸變強,才注意到這個田字形板豆腐狀的空間裡,另一班在入門處的四分之一的區塊上課,而我們這群人才要著手移動座椅排放到另外的四分之一空間上,怎麼看都是我們後來者干擾到他們,於是,我們這群人又悄悄的退出這個教室,轉往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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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國小同學T從客運出來後,來到某個山腳下,旋即又搭上小黃到不遠處的山坡。小黃司機聽了我們的目的地,還提醒車資可能會跳表,不過,我們仍是上車了。

下了車,我看了計費錶,83元,果然是百元有找,本以為T會掏出零錢,只見他大包小包手忙腳亂的從車裡出來,於是我便拿出鈔票付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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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T大校園裡的斜坡上,看著蓋在山坡的建築物進進出出流動著的人潮。我大概是這節沒課,不必趕時間,心情很輕鬆,還能夠站在階梯上看著這席流動的風景。

慢慢的,我走下樓梯,進到建物裡,開始和其他的學生一樣成了流動的一份子。只是,不知怎的,當我走出這棟建物時,竟然扛了一個東西在肩上,好像是一床棉被,像是春捲般。然後我走過一棟又一棟的灰水泥建物,來到某間宿舍的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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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在北海小英雄似的行船在海面上,一張大大的海圖有誇張的船隻圖形登登登的移動著。船靠近碼頭,我跳上岸,拉著一條粗麻纜繩想要找個地方固定住船隻,潮流一直帶著船身向我的右手邊移動,幸好先前已有另一條纜繩掛上了岸,我才得以順利的七手八腳找到個突起的鐵桿將纜繩固定住。船身穩住後,乘客們紛紛下船,開始好奇登陸的地方是哪裡。

陡峭高聳、近乎垂直於海面的岩礁,好深深的懸崖,不曉得剛才是怎麼停船的。上了岸,路面鋪設的是大型卵石,我取出海圖,抓緊免得被風吹走,比對後發現這裡不脫是西班牙或葡萄牙這種靠近地中海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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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間教室裡,和一群講師,面對著台下的許多學生,這些學生都是小朋友,而我們這些講師還彼此不熟,可算是首次合作。

主持人湊著身子過來,問我們各自要分享什麼。他還提醒我們,每個人分到的時間有限,大概五分鐘左右。我左看右看,觀察其他人有什麼反應,似乎沒人表示什麼,於是我趁著上一位講者下來後,補位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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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天的星斗,還能明顯看到銀河的各個星系,我看到幾乎要呆掉了。一顆流星劃過,我還來不及想要許什麼願,另一個接著又出現。又一顆,又一顆,到後來,我根本忘記要許願這件事。

畫面一轉。我走樓梯來到一個類似閣樓的地方,推開門去,裡頭擺滿了層層的課桌椅,很像是個補習班的環境,但我知道這是個研討會的場子,因為我看到了以前的督導W-他向我打了招呼。我坐上桌子,跨進座位裡,沒坐到他隔壁,反而是坐到另一個桌子去,然後又蹭蹭蹭的移出座位來,離開研討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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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狹小侷促的空間裡,盡我所能的把腦子裡的文字擠出來。

這大概是個地下室吧,空間很小很小,裡頭還吊放了個約略是全開的黑板,還有幾張矮桌子-連椅子都很矮,我幾乎是蹶著腿、膝蓋頂著桌子的坐著;台前的老師(?)交待了作文題目後,人也不知跑哪裡去,我就這麼一頭栽進這個文字世界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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