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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家餐廳裡,裡面立了有不少的桿子。這些桿子看來很像是旗桿,又很像是漁船上豎起來的鐵桿,雖然我不曉得到底是幹什麼的,至少讓這個餐廳變得頗有特色。

我挑了餐廳裡最大的桌子坐下,其他那種四人座或雙人座的,我有稍微看了看,但還是被我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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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市集裡逛著,依稀是傍著山坡,有不少人大概是發現了明星在追著,其他人則是慢慢的逛著這些攤位。我也慢慢走著。

不知何時,我來到一個黃土坡,山勢有點陡峭,兩旁都是高山。似乎這條山徑是從高山中硬生生的開發出來的。在黃土坡上,我騎著機車,死命的催著油門,奈何山勢太陡,機車馬力不足,我還是半推半牽的把機車給騎到山徑的盡頭-根本是來到懸崖,遠方是高原上的聚落群,就像是秘魯的馬丘比丘一般。幸好我不是一路把機車騎上來,不然恐怕就要衝到懸崖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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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一座竹橋上,搖搖晃晃得非常厲害,剛開始還能用走的,到後來,實在是太晃了,只好手腳併用的爬了起來。

這座橋的形狀很特別,起始處都還算平緩,慢慢到橋中央時突然升高,凸了起來。正當我開始彎下身子準備爬過橋時,看到清澈的橋下溪水中似乎已經有人在那裡,然後對向而來的一個男生,顫顫巍巍的,他左手握著的扶手竟然彈了出去,只見他身子一半幾乎要離開橋面。幸好他身後的人機警的把他拉了橋面,才沒有掉下去。看到他這樣子,再加上橋面突然上升,橋身也變得光滑,我也就順勢手腳併用的爬著經過了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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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舊家的二樓,才轉進主臥房,就看見母親正在對著鏡子穿內衣,還低頭調整。我看到這幕,趕緊轉身,退出主臥房,然後若無其事出聲詢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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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群人在山頂的平台上,啟動了一架停放的飛機,讓它沿著預設好的路徑慢慢滑動,不久,飛機消失在大型建物的後方,過了好一陣子後,聽到轟的一聲,果然飛機爆炸了。

我知道這麼做是為什麼:有人正在追殺著我,為了轉移對方的注意,我們把飛機推下去,以便讓對方認為我們在脫逃過程中發生意外,這樣我們就能爭取更多時間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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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在舊家的廚房,隔著窗戶可以看到圍牆外有人頭晃動,似乎是我過去的同事,一個沒有太多交集、但不怎麼想看到的人。

只見他的頭不時露出不高的圍牆,正在向屋裡張望,不曉得是不是在找我,但我不想看到他,也不想讓他知道我在這裡,所以只能蹲低著身子,閃躲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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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上有條絲線橫過,從左頰到右頰,恰恰穿過鼻子,彷彿從左邊到右邊開了條高速公路似的。

怎會到我的臉上?總之它就在那兒。那條絲線是白色的,直徑大約0.2公分,摸起來不硬不軟。我摸到左頰,把它扯下來。唔,還好不痛。又摸到右頰,把另一端給扯下,這條白線就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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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飛機上,只看到小小橢圓形窗外的景色迅速的變化著,似乎是飛機劃過了雲層,捲起千堆雪。

待我仔細一看,那捲起的不是雲,而是海水被飛機氣流捲起所形成的浪花,像是花圈般的繞著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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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我國小就讀的學校,四周是低短的二層樓教室,中間圍起一個操場,我穿過花圃,打算往操場對面去。走沒幾步,一顆白色的硬式棒球朝我飛來,我趕緊伸手接住。操場上原來有一群人正在操練,個個都身穿球衣,大概是這球漏接了,我想。走沒幾步,空中又出現一顆球。我看了這球路,距離某個球員的頭部不遠,他只要跨個一步伸出手就可以接下球,但他卻是動也不動;等到球離我很近時,發現球速非常快,以我空手的情況要接球是不可能,於是我頭一偏,任由那顆球飛過。往前再走幾步,這回飛來的是排球-又沒人接應理會,又是衝著我來。乾脆我撿起它,用下手發球法,將球鎚得遠遠的回去。

慢慢向著右前方走去,不久,看到一群人,有大有小的,行經穿堂、踏下洗石子階梯走過我身旁。似乎有人在向我介紹前頭的某某老師,接著是某某主任,最後是一個個頭不高、臉呈國字、頭髮中分、戴著金色金屬框眼鏡的婦人,原來是某校長。只見她對我打量了一番,沒什麼表情的走下階梯。我又向前,一隊小朋友從我身後趕了過來,越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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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晃晃的來到某個地方,睜開眼看,赫然發現我身處高樓最角落的地方。那是處有不鏽鋼邊框、鑲有透明強化玻璃,向下看是二、三十層樓高的體育場,場中央有天藍色的競賽泳池,場外是天藍色塑膠座椅,形成一個八爪章魚似的圖案,清晰被白色線條界定出來。

轉頭向右看,卻只是個平凡的大學教室,有零落的木質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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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舊家附近,原本那裡有個屋瓦幾乎破光、裸露出數根橫樑、野草蔓蔓的荒廢紅磚屋,結果我瞥了一眼,只見那破屋已經消失,成了一片水泥地,倒是原來沿著小路的圍起來的紅磚牆還在,卻多了幾片深色大理石鑲在牆上。再仔細一看,那些大理石板原來是墓碑,至於細節則看不清楚。 我再往前走,回到舊家,裡頭姪女跑來跑去的,大約是6,7歲的模樣。老媽、大哥也在客廳,大概是在聊什麼,我並沒有參與。 * * * 再來的細節我也記不住了。 雖說是墓碑,理論上會埋了死人,但我行經那裡,倒也沒感到特別,反而覺得少了原本荒廢的磚屋後,變得開闊多了;姪女、舊家,似乎一切都回到好久以前的事,反而是對過去的不捨,還讓更我有感覺。 * * * 作這夢時,剛好人在外地,是我想回去了嗎?或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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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用洗碗精和著清水,把眼鏡給沖洗一遍,然後左手握著眼鏡,右手抽了張衛生紙,從眼鏡的中心開始,逐步向外成圈的要把它擦乾。不料,才轉到第二圈,鏡片就從中心裂開了,彷彿是被我搓破了。

原來是鏡片太薄,禁不起手勁,所以一搓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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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是坑道裡或建物裡,我接到召集令,急忙忙的衝到廣場集合。這廣場四周建物林立,有點像是淡江大學的宮燈道,集合點就在宮燈道上。其他人的服裝整齊,唯獨我右腳穿的是大皮鞋,左腳穿的是小皮鞋,顯著和大家不同-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可多了,其他人都是完整的草綠色阿兵哥制服外加閃亮亮的大皮鞋,而我除了腳上穿的不一樣外,連衣服也只是簡單的一件白T,褲子也只是短褲一條。

不知哪裡傳來聲音,要所有人去穿上操作服,轉瞬我套上咖啡色的圍裙-是呀,這是我在廚房揉麵團時的工作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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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迷迷矇矇間起床,走到發酵麵團的保麗龍箱,打開蓋子要拿出模子準備烤麵包。模模糊糊間,看到3個麵團中,我動手取出那完整的麵團放到鐵架上準備入爐烘焙。待要動手拿第二個麵團時,才發現有一個已經受損,形狀很不完整不說,麵團上方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壓著,顯然這個麵團是不用烤了。另一個是不是完整,我倒沒注意到。

還有另一個保麗龍箱,我想到,於是伸向左手邊打開另一個保麗龍箱蓋子。沒想到,這個保麗龍箱裡的麵團,其中一個麵團也一樣受損,上方壓了個莫名的物品。我不禁納悶,是昨天在安放保麗龍箱時,嚴重傾斜嗎?不然怎麼會這麼悲慘的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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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校園裡。只見人人都在忙碌著,就我一個人沒有工作可忙。好容易走到一個辦公室,遇到熟識的人問他在忙什麼,才曉得每個人,不管大人小孩,都在忙著下午的大集合-每個小組都有件任務要完成,例如去某地、找某人,然後才集合到大禮堂進行最後的典禮。

那我呢?我在辦公室灰色隔間問一位女同事,另一位同事拿著自走式監控攝影機進來放在櫃子上,一位男同事向我使了個眼色,隨即丟了顆橘子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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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媽走在街道上,有點荒蕪的感覺。該說這是住宅區,剛好有片鐵絲網圍起來的空地,只有幾盞燈讓這個區域看來有點荒蕪。走過這個街區,來到一片建物的第一間,便踏了進去。原以為這個地下室會和大賣場相通,不料走下去之後才發現此地根本是設於地下室的警察局,只好再走上樓,來到隔鄰的那家大賣場。

嗯,確定是大賣場,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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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某個海島地區旅行,山崖底下就是海洋,石板路面非常寬廣,倒是沒見到什麼車輛,路旁有些店面開著,有些沒開。我走著,想到待會兒要在哪裡上車,會不會很難回到旅館,便看了路旁的站牌,似乎都沒有公車到達我的目的。

不久,我踏進路旁的一家小店,晃了一下找吃的,又走回路旁人行道,此時看到我的前後方出現數個戴著墨鏡、穿著某種制服的人,然後有輛敞篷吉普車出現,上頭有挺機槍對著我掃射,被子彈壓縮了的空氣劃出一道道的灰色線條,密密麻麻的充塞著這段空間。原來我不是被射擊的目標,而是在我右手邊的一個人。只見他身中了數十發子彈仍依然挺立者,子彈射不穿他,在胸前被擋了下來,似乎是身上有厚厚的一層防護罩之類的物品。嚇死我了,原來我不是被射殺的對象!那些像是特務的人,開始衝向他,將他包圍起來壓制在地上,有人掏出手槍來,直接對著他的肩膀開槍,又有人對著他的大關節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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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手邊有座樓梯間。靠著山坡而建的屋子,灰色的牆面,看來是冷壓鋼處理。在好奇心驅使下,我走進樓梯間,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才走沒幾步,就開始看到許多散落的各式物品,有臉盆、垃圾桶、塑膠袋、衣架…顯然這是棟宿舍的樓梯間,才會堆放了這些物品。

才踏上樓梯幾步,就和房門大開的屋內人打了照面,是個女生。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彼此都像是睜大眼睛的小鹿,對望著。不久,我移開眼睛,又再往上走。突然我瞭解了,這是個女生宿舍,不然她不會這樣子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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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群人在公車站牌等著車。路上車水馬龍,一輛又一輛的小客車經過,偶而靠站又離去的公車,就是不見我的車。正當左右無事,望著來來往往的車子時,正前方的天空劃過一架飛機,飛得很低,速度很快,卻見它急速的轉了個圈,然後像是喝醉酒似的,從我眼前轟到更遠處。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失速!」,很快把眼睛遮住,不敢再看接下來的發展。待我移開手掌時,身旁的人已是驚呼連連的看著遠方冒起的黑煙。

又不久,公車來了,我趕緊上車,待公車轉了個180度的彎來到另一條路時,我才發現自己搭錯了車,趕著在停靠時,刷卡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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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床,我準備搭捷運前往南方集合。明明可以晚點起床再搭直達車前往某地集合,偏我提早起床,先搭了繞到更遠處的車子,然後才從該地前往集合地,只為不想人擠人。是這麼想,爬上月台進到車廂後,才發現這節車廂塞了不少人,連個空位都沒有;想往前移動到另一個車廂找位子,竟然這節末尾車廂多了駕駛艙而無法通到下一個車廂,只好暫時拉著把手搖搖晃晃。

不久,車子停靠到下一站,我趕緊衝出這節非字型座位的車廂,走進另一節車廂。這節車廂座位倚著兩旁呈二字型,中央有寬敞空間,而且空著許多座位。我找了個座位坐下,窗外天光漸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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