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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著腳踏車進了一座透明電梯,電梯向上。這是個位於大型購物商場的強化玻璃電梯,搭建得很特別,向上與向下的電梯車廂各司其職,活脫脫是艾雪(Maurits Cornelis Escher)的魔幻立體畫,我推著腳踏車、跟著一些人進入電梯,向上。

眼看著其他人出了電梯車廂,陸續走進賣場裡,我卻不想和這些人一樣擠進去,便推著腳踏車向外走。竟然是個鋪著柏油的山區小路,兩旁還綠樹蔥蔥,顯然是在郊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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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一間教室的最後一排,桌面是前方一直傳過來的許多考卷,簡直是雪片般的飛來,令我幾乎要接應不暇。這些考卷是什麼科目我並不清楚,尺寸各異有A4有B4,更特別的是,這些考卷上採用的印刷字體各自不同,細明體、楷體、圓體、加粗…令人懷疑這些根本是不同科目的考卷。

我接過這些考卷,正準備要動手整理時,赫然發現每張考卷的底下都還夾著答案卷,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可以拿來抄的標準答案。我沒仔細多想,就把答案卷隨手往旁邊一傳,很有骨氣的面對這些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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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表弟走在山坡上的黃土小徑,穿過頹敗土角厝的前院,走過只剩磁磚可能是廁所的空地,然後又攀又爬的上了個陡坡。我們兩個人走得很急,似乎要趕時間。

我們又再上前走,停在草綠色水泥掩體的碉堡,張望了一下,然後走進碉堡裡,最後來到街道上、在漆了棕黑色的木製騎樓下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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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個大學很要好的朋友J走在一條小徑上,
看起來像是近郊的地方,
沿途還有不少的蕨類植物,伸長的了枝葉傾向路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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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群人坐在教室裡,只是有些人還沒等到上課就已經先站起來往外走。不是還有作業要交嗎?考卷也要訂正,甚至還有實驗課要上…這些人是怎麼了?

坐了一會兒,我想到自己要去看病,便向班代講了下,還留了我的書包在位子上,說我大概一兩節課就會回來。才離開教室門口,就看到老師向教室的方向走來,我趕緊迎向她,要向她口頭上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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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慢慢擠出人群下了捷運車廂,車門立即關了起來。看到右手邊不遠處、軌道與我剛下車處呈九十度交叉的另一輛車,上頭寫著「往台北」,心想那正是我要搭的車,趕緊衝了過去,不料才走幾步,車門關上、開走了。

正愁著要怎麼辦時,不遠處的廣場一輛巴士開了車門,上頭閃著「陽明山」即將要開走。我想陽明山也算是台北,到時候再找機會下車即可,便走到門前,準備要問司機停靠哪些站,一對夫妻搶先上了車,連問都沒問。看到有人衝上車,會不會沒了座位上不了車,我便問了司機還有座位嗎?有呀,在最後一排。於是我開心的踏進巴士裡,慢慢往裡面走。沒想到車子裡座位還頗多,並不像是司機說的只剩最後一排,但大多數都有人坐了。於是我挑了倒數第二排,已經有位小姐坐了靠窗位的三人座,就著走道邊坐了一來。車子開動,不久我就睡著。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我也醒了過來,車內走道擠滿了人,還有位太太幾乎是挨著我背後的椅背,右手邊窗外看來是某個火車站或巴士站的地方,閃著「鹿港車站」或「O港車站」的標示,原本我和那小姐中間的空位則多了個小朋友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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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一個長廊,很像是大學宿舍的地方,兩旁都是房間都是門。我經過一扇開著的門,剛好有個人走出來,不曉得說了什麼。我沒聽仔細便又再向前走,來到另一扇開著的門。直覺下我想把門推得開一點,但遇到阻力,原來是門後有人,先前我經過的那個人出現在我身旁,「那就是小偷」,於是我用力要把門推開,並且在看到門後的人露出半個身子時,抬了右腿用力踹過去。(想也知道,我也被自己驚醒了;我的腳真的踹出被子去了)

障礙被我踢除後,我進到宿舍裡,有四張上下鋪的鐵床分別靠牆排放。我來到最裡面的一張,開始收拾我的行李。明天就要退伍了,很開心的整理打包,只是,怎麼我找不到自己的退伍令?這樣子我要怎麼辦理退伍離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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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一間教室,裡頭坐滿了小朋友,是一間國小教室。我接到的指令是,要對這些小朋友解釋統計學的基本概念,奈何我手邊就只有一本教科書,全都是文字,連個什麼道具都沒有。於是我打算去外頭找找道具再回來,見教室裡有另外一個成人,便往她的方向走,請她先幫我看一下小朋友。還沒走到她的位置處,見到座位空了一個,不曉得是哪個小朋友沒來,於是我一併問了她是怎麼回事。不曉得。

我走出那教室,來到走廊,見到一群人三三兩兩的站在樓梯間,原來他們來應徵一項短期工作,可能是待遇很好,也可能是機會難得,也可能是可以親近大師之類的,這些人都在各自討論著,似乎沒有很強烈的競爭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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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教室向外探頭,看看外面正在上課的班級。是大一新生,隊伍排得整整齊齊的,不曉得他們認不認得我這個學長。我往前走了幾步,離隊伍更近了些。此時,我看到左手邊有穿著白色緊身汗T、膚色古銅剪了平頭的的活力男子,看起來像是體育老師。感覺上他的年紀和我差不多,肌肉結實、精力似乎無窮盡。

我沒開口,就能感受自己在和他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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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一個類似出租公寓大廳的地方去找朋友D。D是一個很有天份的藝術家,畫得一手好畫、寫得一手好毛筆字,。我和D上了輛公車,要去他住的地方。原來這裡並不是D住的所在,而是他平常出沒的處所。我和他穿過一個牌坊/樓房,來到等公車的地方。「很近,」D說著,「就在不遠的地方而已。」

公車沒別的人,很快就出發。我以為公車會在市區裡繞著,不料一個右轉就上了快速道路,然後我還注意到路旁的景色,這裡不是台灣,是巴黎?!或許我剛才經過牌坊就已經注意到了,只是現在更加確定。還是,司機說的話是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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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跟在一個國小學生後面,不曉得他會做出什麼事來。那學生先是跑上一個地下道入口處的水泥坡面,我深怕他摔下來,趕緊跟了上去,不料他這麼一跳,自己沒事,倒是撞倒一個旁觀的學生,剛好將他的舌頭咬掉,留下地上一段紅紅的芭蕉般的舌頭,卻是不見血跡。

我看了一眼那段在地上的舌頭,又再度跟著那個亂跳的學生。這回,他走進滿是H型鋼,像是工地現場似的地方,然後跳上一段像是屋簷似突起的部分,走得飛快。我幾乎要追丟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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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兩個朋友坐在學生餐廳裡,準備要玩自己帶來的桌遊。首先我拿了抹布把黑黑的桌子擦了一遍,抹了好幾遍後,才發現那桌子上了深楬色的亮光漆,所以怎麼擦結果都是一樣。我們坐在兩張併在一起的大桌子,就開始玩起來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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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去看老媽,電梯門打開,順手就開始把腳上的鞋子給褪下來。不料才抬起頭,入眼盡是一堆鞋子以及三輛鮮紅色的公路車,想來家裡有許多人,於是我便打了退堂鼓,不想進去攪和。正當我努力掙著腳趾,要把腳伸進鞋子時,鞋帶綁太緊,鞋舌卡住腳掌,只好蹲下來,重新鬆開鞋帶、套進腳裡。不知怎的,家裡的大門突然打開,探出個人頭來,原來是一位資深的道親。他見到我,立即招呼我進去。

進了屋裡,許多堂哥們聚在一起,我和他們打了招呼,然後就和他們挨在一起,接過他們手上的書冊。原來是大哥的論文。說是論文也有點奇怪,因為裝訂很特別,其中一部分採用牛皮紙,大部分是採用普通紙,而且書裡滿滿的眉批、分數、評語,甚至還有童年的黑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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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外突然下起雨來,我弟趕緊移動放在室外的椅子,以免被淋溼。然後,有人在屋裡召我,進去一看,屋子裡積水頗深,這大概不是只靠掃把就能搞定,於是我去後進尋找工具,看能不能找到水桶,另一個人,是我高中同學,則留在屋子裡想辦法。待我走到後進時,發現後進也是積水一片,只是有更多人拿著掃把、畚斗在掃水。

我拿了工具回到前進時,赫然發現屋子的積水已經清乾淨,想來是不需要桶子等工具,便打算拿去後進放,想不到的是,原本也是積水頗深的地方,也乾乾淨淨,露出水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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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舊家的院子裡,望著兩三盆的植物,手裡拿著黃色水管在澆水。澆完第一盆,再澆第二盆,然後,不知怎的,我知道水管脫離了水龍頭,便右手舉高一端保持水壓,左手拿著另一端,走向較遠的其他盆栽,繼續澆水。只是到了最後,剩餘的水量不多,只流出一點點就沒了。

然後我人在舊家的車庫。牆上拉了不少的電線以及軌道,但都沒有完成。其中有段,我看了就是沒有連接好,導致一邊的燈有亮,另一邊的沒亮,所以動手將兩段線路接起來。只見那電線接頭處非常細,活脫脫是電阻Ω的符號,也很像是釘書針打歪了的模樣,總之,就先把電線接起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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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某個廣場的階梯上,或者說是某個階梯似的廣場,看到一個小小的隔間,直覺那是個廁所。我進到小隔間裡,正要解放時,發現牆面有許多特別的物品,仔細一看,才曉得那些是不同類型的甲蟲,其中一隻甲蟲看起來很巨大,約莫有我的手掌大小,只見它停止爬動後,緩慢把張開的甲殼收攏,原本龐大的身軀變成只剩三分之一大小,看得我都忘了自己來到這個隔間是要做什麼。

才想起我要解放。對著有不少青苔地衣的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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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桌子清乾淨,似乎不是我的事,但好像我又得做。

在看起來像是棟老屋子的地方,有著磨石子地板,擺了些綠色塑膠桌墊的鐵製辦公桌,我在其中一個旁,擦著桌子,大概是要等某個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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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集合場,或者說是三合院更適當,要負責集合四支隊伍。

我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四支隊伍都不歸我管,我只是被指派要召集大家而已,甚至我也不曉得為什麼我要做這件事。總之,我聲嘶力竭的吆喝著,才見到那些隊伍從不同的屋子慢慢走出來-原來屋子裡已經有人在下指令了,難怪隊伍開始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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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了捷運中山站,準備搭捷運回家。迷糊中,沒特別注意到自己來到哪個月台,看到車子進站,下意識的就上車了。那前往月台的方式很特別,很像是電梯的車廂,要搭乘哪條路線,就要到那部電梯車廂去。

過沒多久,捷運從地下穿出來到地面,過程之快出乎我的意外。是我搭錯方向了嗎?看看遠方的山景,以及熟悉的街景…這是民生西路、馬偕紀念醫院附近哩…捷運總算停了下來,我想自己是不是搭到新的路線,所以才有這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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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某棟建物的地下室時,隨手買了個紙盒套件,只見地下室裡已有不少人坐著。我坐了下來,打開紙盒後,裡頭有幾張硬紙板,有一兩疊的紙牌,還有不少的塑膠/木頭製成的小玩偶。才發現原來是地下室有個展示間,裡頭正有兒童生物或是玩具展之類的,而這個套件剛好可以當成參訪過後的溫習,也可以拿來當成玩具,難怪現場有不少的成人帶著孩子一起進來。

這紙盒對我也沒有太大的用途,於是我看了一對親子,孩子大約是小學低年級、母親似乎年紀大了些,他們的提袋書包外套都整頓得不錯,便走了過去,把那套件遞過去「送給你們,」然後我走往樓梯的方向。聽到有人在耳語「那可以拿來賣呀」、「不然打折也可以吧」,我是聽到了,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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