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臥虎，不必藏龍

我從T的房間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們兩個人就住隔壁，所以經常去他那裡一起玩電動。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突然想起，不曉得T的老婆近況如何，打算電話問候一下。才拿起電話，門被打開，一個日本人支支吾吾、比手劃腳的示意著。他不曉得從哪裡找出兩份銅版紙精美印刷、介紹郵票的年曆，說他想要蒐集。我看他這麼喜歡，便取出一本厚紙板絨布面封皮已經嚴重磨損，都可以看到線頭的集郵冊，裡頭除了有保護貼存放郵票外，還有該套郵票的注音字體說明。

我看到前同事M躺在床上，我則是在她不遠處的書桌，靠著。

雖然她躺著，並沒有休息，而是和我討論一堆收折起來的大紙箱要怎麼存放在書桌旁會比較好。書桌其實就緊靠著床頭，而那些紙箱佔了頗大的空間，如何存放才不會擋道便成了傷腦筋的事了。

我把發酵好的麵團從保麗龍箱裡移出來，準備放到流理枱上，一個不留神，失手了，麵包整個掉到地板上。

彎下腰，把整個烤盤連同麵團拿起來，再放到流理枱上，麵團多了些缺口，似乎是發酵不足，或者是筋性不夠導致裂開，那些缺口看來不怎麼平整。還有一部分麵團留在地上。我拾起那些地板上的麵團，糊回原來的位置，又捏又揉的，把麵團重新整型完畢，再將烤盤送進烤箱裡。

K問我一個情況，說他感到棘手。

他先描述此案的狀況及行為，我很快判斷為BPD。

我看到一位老者在咖啡廳坐著，桌上還留有其他三人的物品，顯示那老者不是孤身一人，只是其他同伴暫時離開而已。我仔細看了那老者，才發現他是李登輝，於是向前和他攀談，打算討論我的論文「咖啡豆購買力推論經濟指數」。他示意表讚同，於是我拉了第五張椅子靠過去，不久，其他人陸續出現，有陳文茜等人，似乎都是政治界的人物。

然後，遠遠的我看到出海口處的水紋幻變成一條龍的形狀，向我身旁老者衝過來。只見他比了手勢，斥喝一聲，那水龍立刻退散消失。

我先是和B走在長廊上，然後來到一間咖啡店裡。低矮的沙發椅、不高的小茶几，暗紅色的裝潢，整間店看起來很優雅。旁邊還有一些人，一些桌子，大家都很悠閒，只是那些口音是我聽不懂的，原來，我和B是在國外。

一會兒，B稱有事，先離去，人生地不熟的我，正好在這當兒從背包裡掏出一些書，只是，不知何時左右的人都消失，於是我起身走向長廊盡頭，突然一個似乎哪裡見過的小女孩在不遠處閃過，我趕緊向她的身影走去。她似乎消失在一間小屋子裡。

「Coco！」

我在公車中段，看到一位鵝蛋臉、皮膚白裡透紅有著點點雀斑、長髮攏成馬尾的女孩要下車。在我看到她側臉的瞬間，我立刻叫出她的名字，毫不猶豫。

我順手抓了抓頭，不料抓了一撮頭髮下來。長長的，幾乎有手掌的長度；黑白交錯，黑的偏多，就像是我的花白頭髮。

再仔細一看，那些頭髮竟然像是綁粽子的粗棉繩，還帶有螺紋！

我騎著機車在松江路向北行，來到民權東路口、行天宮前，來個大左轉。在我左後方的汽車也是高速行駛，也和我一樣左轉。只是在這路口，機車要兩段式左轉，而汽車有專用左轉號誌。

我的速度很快，其實是搶在其他車輛都已經停下而民權西路的車輛尚未起步，到底我在急什麼，也不知道，只曉得我要搶過這個路口而已。我好像瞥見從我左後方高速搶到我前方的是一輛Tiffany藍的小March。

我和一群朋友坐在車上，駕駛是S。左方車道明顯排了長龍，因為前方車道遇到一間三角窗的棕色二丁掛街屋而縮減，車輛回堵。正當我們這輛車切往右邊車道時，標了白線的機慢車道上有一塊長白布，覆在底下的是穿著鞋子、露出的兩隻腳。經過時，那兩隻腳令我印象深刻，而且從身形可以看得出來，是個婦女。右方建物騎樓下，有兩三個人圍觀著，其中有個臉色黝黑、蓄了八字鬍的人。

＊ ＊ ＊

我在一個斜坡上的預售屋工地裡面。人來人往，許多人進進出出，還有人搬著大型的物件，都在忙著。

望著這一切，我心裡有個強烈的念頭，想要了結我自己的生命，沒由來的，就是這麼想著。要用什麼方法，我還在想，看是要離群索居，還是要一槍斃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和一群人排在自助餐廳裡，等著取菜。

這餐廳的取餐枱很特別，呈回字形，而且是逐步上升的安排，最低處看不到最高處，兩者落差將近半層樓，更特別的是，它的燈架放得很低，眼睛平視過去就是燈罩，只能低頭看著菜盤。

我雙手拉著一把麵團，拉著拉著，沒想到那麵團竟逐漸拉開，成為一張大大的薄膜，幾乎到達A2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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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舊家整理屋子。庭院裡堆了許多長物，其中有個椅子還是什麼的，竟然長了毛毛的黴，把它拿起來準備丟掉時，還發現它會拉絲，嚇得我趕緊把它拎起來，等著集中處理。其他兄弟則是在屋子裡忙進忙出，一併把長物集中起來。我還特地看了信箱，許多信件已經被雨水打溼變硬，幸好幾乎都是廣告信

換了場景，我和一群人在一個廣場，算是開放教室吧，因為擺了不少的桌椅，只是凌亂了點。課程進行著，講師在上頭講演著，還指示我們這群人分組。我剛好和一個女生同組，只是她的臉看不真切，不知怎的，我們就一直牽著手，隨著課程東跑西跑的。

悟空咬著牙拼命在集氣，準備對付高速迎向他的太空黃鼠狼這個大壞蛋。站在悟空身旁的達爾，滿身是傷，不敢置信的看著身旁和他一樣滿身是傷，但依然戰鬥力堅強、甚至是超越他的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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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營區裡準備要去洗澡。走進澡堂，已經有幾個人準備要離開。在挑選淋浴間時，才發現最明亮的2排淋浴間積水嚴重，幾乎可以把腳踝淹沒，光是想到腳踩進去就覺得骯髒，於是我向後走到較暗的另2排，那兒的地面沒有積水，便選了靠走道稍明亮的那間。

我先試了試水溫，剛剛好，便開始慢慢脫掉衣服，順手將衣服掛在門上避免淋溼。只是脫完衣服要開始沖洗時，蓮蓬頭沒固定好導致水柱亂竄，噴溼了衣服。

在一個公車候車站，我和A君在這裡等車。這是座街道狹窄、高樓處處、人口密集的小型城市，很像是南歐的小鎮。我們是按照旅遊書的建議到此等車前往下一個目的，由於是第一次來此，有許多不清楚的地方，在候車處才曉得此間的人們是在櫃台登記上車順序，然後待巴士來了才按此號碼上車。

公車來了，一群人依序而上。A君離開登記櫃臺正要上車時，一位年紀頗大的老太太插隊而來，說是有要緊的事得上車。我禮讓老太太先上車，就那麼巧，我成了擠不上的那個乘客，只得目送A君隔著車窗玻璃向我揮手，看著車輛從圓形拱門從我眼前開走。

我在公館附近帶著母親搭上公車，準備前往某個地方，臨上公車時還回頭一瞥，看見燦爛的彩霞。

車子開沒多久就轉向一條寬大的馬路，看起來很像是高速公路，怎麼也不像是我要去的路線。母親很緊張的拉鈴詢問司機，「我還要繞下去，放心。」果不其然，不久，司機便從右側的交通道下去，來到一個黃土泥濘的地方。

我拿出放在保麗龍盒的麵包烤模，發現模子裡已積了不少水，於是我左手扶著烤模，右手拿起保麗龍盒，想偷懶的把模子裡的水掉倒。

仔細一看那些模子，有兩個圓形模，一個長方形模，其中長方形的沒有積水，積水的是圓形模，所以才會想把水倒掉，以便烘烤。

我望著放了滿地的衣服，想要大力整頓一下，免得塞了太多，屋子變成倉庫。我翻找著五顏六色的各式衣服，想找出一件冬天騎車用的厚重大衣，畢竟這件衣服佔了最大體積，平常也沒在穿，只是，我怎麼翻都找不到這件衣服，真奇怪。

不管了，我走出屋子，看到一群人潮擠在屋外，原來是一群觀光客，他們好像對隔壁屋子感興趣。不曉得是我雞婆還是怎的，我走了過去，用我破破的日文和他們打招呼，原來他們是被屋子裡擺設出來的蛋糕甜點給吸引了，一群小朋友圍在玻璃櫃前，苦於不知如何是好。這群小朋友之間有個比較高的人，我試著用英文問他，他也回答我，而且是很流利的英文，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