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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狹小侷促的空間裡,盡我所能的把腦子裡的文字擠出來。

這大概是個地下室吧,空間很小很小,裡頭還吊放了個約略是全開的黑板,還有幾張矮桌子-連椅子都很矮,我幾乎是蹶著腿、膝蓋頂著桌子的坐著;台前的老師(?)交待了作文題目後,人也不知跑哪裡去,我就這麼一頭栽進這個文字世界裡了。

題目是什麼?好像是「我最OOO的一個人/一件事」。我拿出毛筆,沾了墨水,拼命的破題,寫了近一頁後才發現,不是我力透紙背,而是墨水暈了過去,整個稿紙成了花花的。陸續有人交卷離開,我還在繼續努力的,這倒不妨,我左後方還有個女孩子,戴著眼鏡,長得很秀氣,很像是我認識的A。她笑著指了指她桌上的紫色墨水,而我則回說,綠色墨水可以借她。

這地方人漸漸變少,然後空氣中濔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原來是每個人都在計算-我不知在何時跑到前任老闆的辦公室,手裡還是拿著筆,只是這回這裡的所有人都在計算他所交辦的任務,要把一筆帳給算清楚。每個人,或者說幾乎是每個人,都在為那筆總金額不到兩萬元、筆數不及十筆的帳,又是用計算機,或者是紙筆,按來按去的。我還連續按錯了好幾個數字,還不確定要不要按c清除時,不曉得哪裡伸過一隻手來,先按了+鍵。

不知是誰叫了聲「我算出來了」,眾人紛紛停筆,離開。然後前任老闆走過來,遞給我一張密密麻麻雜七雜八的紙,要我把這些數字兜起來,寫篇公文。看到這紙,我當機了。前老闆見狀,指了指他桌上的一疊公文「去參考我的吧」,人又消失到另一間辦公室。

看到前老闆提供的公文,我也去找了張紅色格子的公文稿紙,有模有樣的摺起來,開始抄寫著。「記得這個長官的名字要抄進來,」前老闆臨走前交待的事我才想起,「這樣子才不會被刁難。」

不久,有個舊識探過頭來問我在做什麼,又過了一會兒,一群人從走道另一邊的辦公室陸續出現,各自帶了便當在我左近坐下來吃飯。看到這情況,我決定不管了,吃飯更重要,於是開始收拾我的文具,將我的筆袋捲起,準備要收工。

* * *
被鬧鈴吵醒。

該說是個焦慮的夢嗎?還是我又開始不安分了呢?前天的夢境出現吳寶春師傅,和他合照,細節全忘了,今晨又出現新夢,是要我別偷懶嗎?

前些日子在散步時,開始構思著要動筆的故事,「烤箱裡的治療」,以及想要進行的方向「麵包聊埕-Bread session」。不過,想歸想,想又不必負責,遲遲未有任何行動。捲筆是要收工了,還是要起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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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扮臥虎,不必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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