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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庭院式的空間,我看著幾乎是斷氣的老爸,只是還有微弱氣息的情況下,醫生遲遲無法宣判他,任由我看著老爸在瀕臨生命盡頭掙扎著。

「能不能讓他好好的走?」我內心掙扎著。

「不能。我們醫生不醫死。」

這時,一個一樣是身著白袍的眼鏡男出現。那白袍看來皺皺的,不曉得是那裡找出來套在身上的。白袍底下的衣服很普通,普通到我沒印象。

「我也受過醫療訓練。」因著快走而讓白袍吹向兩旁露出的襯衫,有著OO生命的字樣,他揚了揚手上的針筒,很快又掩到手掌裡,向老爸走近。

醫生默默的走開,任由那位後來出現的白袍人對老爸動作。

他把針筒注進老爸的右手臂,「好了。」老爸原本抽動的身子,漸漸緩了下來。

一個熟悉的老師的臉孔出現,我幾乎是抱著她,哭了起來。*

我走向老爸,扛他上肩,才注意到他身子是光溜溜的,而且很服貼的彎折著身體。

畫面一轉,我把他放在地上,身子不曉得何時不見了,只剩一顆頭。而那顆頭也在萎縮中,皺紋越來越多。先前那個白袍眼鏡男出現,把老爸的臉朝下放在草地上。他以熟練的手法,把老爸的腦袋輕易剝開,幾乎像是剝橘子似的容易。一層層組織的包圍下,露出的腦幹還微微跳動著,原本的鮮紅變成豬肝色,慢慢失去色彩。

我抱著剛才的老師痛哭,她只是摟著我,任我大哭…*

* * *
我無法多想這個夢的隱喻。

* * *
*奇怪的是,相同的夢境,在過了幾天後再寫,前後順序不大一樣,甚至連使用的文字都不同。當然記下這個夢還是會心情波動,不至於激動,或者,我是透過這個夢來宣洩我對老爸的情感吧。

當然,夢的各種隱喻,如果你有想到什麼的話,也請讓我知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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