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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把帶來的書都看完了,
我只能努力的瞧著天邊的雲朵,
在數天的陰沈之後,
鑲著彩霞的雲兒在淡淡的天藍底襯下,
顯得有些兒明亮。
再遠處一點的山脈,卻是有些灰暗,
不過,山形依舊明清晰可見。
環顧病房裡的其他三個病患,年紀幾乎都是我的一倍,
七十好幾,共通的是都被困在這裡,身軀不得自由。
這對存在主義治療來說,可還真的是一大挑戰。
病患一,膀胱癌,算是比較輕微的,
至少可以自由走動,不過,
包著大人用的尿布,再加上點滴架,
自由不知還有多遠;
病患二,只能躺在病床上,翻身需要人協助,
不過吃飯進食倒還不成問題,
有時候嗓門挺大的;
病患三,中風,幾乎無行動能力,
話都說不清楚,得透過鼻胃管進食,
偶爾還要氧氣罩,
不過配偶晚上會來陪伴,隔天才走。
病患四,就是我,十二指腸潰瘍併發出血,禁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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