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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鐵柵門外,等著要進去屋子裡探望老爸,卻是擔心他不曉得是醒著還是睡著,於是先讓岳母進去看看。

他在倒數第一行的某某間。於是,我進去了很像是監獄的屋子裡。到處是黑色鐵柵欄,但光線很柔和,一點也不陰暗。不久,我找到老爸的房間,進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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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努力的看著數學考卷,怎麼也算不出這題的答案,心裡很慌張。

題目是這樣子的:有一塊圖形,分為上下兩半,上半的圖形列出長寬,還寫明了裡頭有個半圓形的半徑,長等於多少多少云云。下半的圖形則比較複雜,裡頭不但畫出了不明地形地物的卡通圖案,還在圖形的右邊列出了不同地形的尺寸,最後題目問的是,下半圖形的長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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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樓梯來到操場上,那已有許多班級排列整齊了。

我帶著一班身穿卡其軍訓制服的高中生,自己站在班級隊伍的右前方,大概是身為導師或班長吧。升旗上的師長一直在講話,講個不停,這些不知何時變成了小學生、坐在地上的隊伍,雖然已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有的身體前傾,有的後仰,倒沒有人起身走動或吵鬧。我看到這情況,只是走向這些孩子,輕撫著他們的頭或臉頰,這些孩子也就恢復良好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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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類似研究討論室的地方,裡面放的是長形折疊式辦公桌,坐在椅子上,開始對著發下來的考卷努力的寫。

奇怪的是,我並非直接對著考卷作答,而是先拿起一旁的參考書,看看有沒有相似的題目,有的話,才把答案寫在參考書上,然後再找考卷上的下一題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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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備好了要參加社團聚會,搭了個長長的手扶梯來到個位於三層樓高的團辦。那已經排了許多的灰色臨時辦公桌,擺了許多的座椅。我想我是社團的元老了,內心有股神氣與喜悅感。正當在等待其他伙伴的到來時,有股聲音出現,今天要去高雄值班。才一下子,就看到那些座位已經有人入座了,而且還看到三個大學學妹,一個正好是高雄人的秘魯(BEER)、台北人的光光以及乳加。這三個人都好久沒看到了。我走向秘魯,問她在這社團多久了,她說了個時間,竟然比我還久。她戴了個閃閃發亮的耳環,讓我印象深刻。

不久,我在一個類似邀請單的紙片上看到我的姓名,我以為是主持人,結果等到主持人開始在宣佈些事情時,才曉得我的任務是獻花給即將到來的講座。這個講座的姓名很熟悉,但隨著一群群的人同時從手扶梯上來時,我反而認不出她來。過了一會兒,那講座出現了,我趕緊向前,拿出準備好要別上的花-竟然是塊餅乾!我拿著別針,小心不讓餅乾破裂的穿過這塊巧克力餅乾,別到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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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背著綠色高中書包、身著卡其軍訓制服的高中生,走在台北車站地下道裡。地下道是個非常大的空間,有不同的隔間,有的隔間放了小桌椅和攤位在賣小吃,有的是擺了課桌椅的補習班教室,我沿著右手邊的走道走著,最後進到補習班的教室看看,坐了下來,看到數個身著白色上衣黑色裙子的高中女生。其中有個女生離開,我跟在她後頭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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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相機,拍了數張照,慢慢沿著樓梯上去。中間有段樓梯是竹子搭起來的,走起來搖搖晃晃的,可以看到更遠處亮亮的河面…

走上了樓梯,進到個小房間,屋外的光線斜斜照進屋裡;背光的門口,外頭好亮好亮,照得屋裡頭的許多人都好清楚-頭髮反光得好清楚,臉蛋卻是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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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著白色書包改裝而成的相機包,坐在公車的右後方,座位底下剛好是後輪凸起的地方。我弓著腳,看著窗外的景色,有人陸續上車。我只知道一個婦人坐在我身旁,我仍是望著窗外向後退的景物。

不久,我從後門下了車,慢慢走下河堤,那是個很像愛河、有著乾淨流水的小溪,河道中央還可以見到幾顆凸出水面的大石。正當我想拿起相機拍照時,糟糕!我的相機包放在座位旁的空間,忘了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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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教室裡,台上講者正在滔滔不絕的講授著,同時傳遞著不同的教材給底下的聽眾。握在左手的珊瑚標本,呈鵝蛋形的對剖,在中指處有個部位的組織結構不同於其他的孔洞,而是呈直條狀。輕輕按壓會彈性的恢復原狀。在我左手邊的一位女生,挨近過來想要看個仔細,到後來,幾乎是臉頰貼著我,近似耳鬢廝磨…

畫面一轉,我在一座校園裡走動,想找個座位休息。穿過不同的建物,有路人問我哪裡可以用餐,「我也在找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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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學校的教室裡。這是間位置頗孤立的教室,前後出口都是樓梯間,是蓋在兩個樓層之間的教室。教室裡沒擺幾張桌椅,沒有其他人。我和一個認識許久的朋友,剛躲完雨,還共同拉著一張塑膠布,不知怎的,他對我說:你身上有尿騷味,讓我感到不好意思,便在教室裡的淋浴室,草草沖了水。出來,教室空盪盪的,沒人。

我走著,來到一個迴廊,更像是醫院的天橋走廊。我跟身旁的母親說,我住的這個地方很方便,有電梯可以上下。我屋子的門口剛好在走廊邊,下幾格台階,再走上幾格,就可以到達和走廊等高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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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一個開放空間,類似是校園的戶外走廊,只不過,這裡擺放了幾個折疊式辦公桌,還有好幾把的塑膠椅,坐滿了許多人,都在看前方白板正在授課中的老師。我拉了張椅子坐在離教師最遠的後排,右手邊的同學-竟然是我的國小同學B-努力的以台語夾雜著國語,很不輪轉的唸著一篇英文報告。偷偷問她為什麼不直接用國語,不然用英語讀出來也行,她說不行啦;要是用英語來讀,她就露餡了。

不久,臨時去外頭,又回到那臨時湊起的教學空間時,不少人開始起身向外走,我問了個同學-高中時聯誼認識的女生L-那個在左前方的展示板上parsonalink,這是老師要我們討論的嗎?是呀,找一個跟本質(essence)有關的物質,然後提出3個問題。嗄?這我就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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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剛亮不久,我就已經在屋子裡忙了一陣子,然後坐在窗邊望著天空漸漸發白變亮。

要去大賣場買牛奶嗎?我看著已經沒有大件物品、只剩下一些塑膠抽屜櫃子的屋子,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出去採買。最後,我決定不去,開始動手整理:先將筆記型電腦以床單綁包好,塞進塑膠櫃子裡,放好;把一些散落的衣服捲好,放進塑膠櫃子裡;把一條棉被折疊好,放進大型提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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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屋間裡安靜的跨過睡在地上的兩個侄女,她們是為了參加父親的喪禮而趕回來,臨時沒有更好的空間,所以全部的人都擠在一個房間裡。

我的臥鋪在離門最遠、最裡面的靠牆處,腳邊是大侄女,左手邊是小侄女,再過去是大哥。儘管已是深夜,在我輕巧移動腳步時,還是看見他們戴著MP3,耳機發著藍光,而且眼睛還晶晶發亮,顯然是還沒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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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群人站在路旁,等著乾媽一行人的到來。這次他們是要來幫助我討論房屋貸款的事,說什麼我辦的貸款利率太高,又是申請困難、不好辦理,所以特地約了我到這家銀行,看能不能幫我爭取到貸款。

乾媽一行人很快就出現,車上陸續出來好幾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老的是乾媽、大哥的岳母,站得很靠近、很親密;小的是乾媽的孫子孫女,孫子戴眼鏡,孫女穿連身裙。好像還有另一個長者,但看不真切。這群人陸續往銀行的會議室走去,我也跟著向前走。才走一半,我想起這兩個小朋友,於是回頭去把他們抱上路旁小發財車的載貨平台,然後才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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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的衝下好幾層事先掃瞄觀察過的樓梯,只想要儘快衝到捷運月台去,免得到時候人擠人的,挺不舒服的。通往月台的階梯有好幾層,至少有三層樓高,還有好幾個不同的樓梯間,只知道都是往下的,至於是不是通往相同的月台,就不曉得了。

幸運,衝到月台時,那裡還沒有幾個人,而我所站立的地方,距鐵軌還有兩公尺,底下還有一個緩斜坡平台,才是真正緊臨著鐵軌的月台。在我的右手邊,排隊的人都站在更靠近鐵軌的平台,我則仗著先行首位的優勢,站在月台白色線條後方等待,沒有靠鐵軌太近。不久,火車從左手邊緩緩進站,排在我後方的人紛紛越位,衝到我前方去,搶進車廂裡。看到人擠人的情況,不想跟這些人擠,自然我就沒上車,錯過了這班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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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會客室的架高地板上,我躺在睡袋裡,不曉得怎麼一回事,醒了。

會客室的大門在我右手邊,我的腳剛好是對著會客室裡一個小小的電話隔間,我睡在這架高地板的最外緣,距離牆壁大概還有2公尺,中間還隔著一個黑色膠皮的圓矮凳。環境就是這樣子而已。只是,我起身時,發現母親不知在何時躺在這地板上,和我呈T字型模樣;她的腳是朝向著會客室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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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準備要來泡咖啡,倒了咖啡豆進磨豆機,嗄嘎的磨了起來。待我拿起磨豆機想要把咖啡粉倒出來時,就只有一丁點的粉末掉了下來,剩下的,怎麼也倒不出來。拿近磨豆機仔細一看,似乎沒什麼異樣;搖了搖,那團咖啡粉末動也不動,只有幾個細細小小的粒粒掉出來而已。最後,左手把磨豆機倒著拿,右手食指想要那團咖啡粉給摳下來…

瞎咪?磨豆機的鐵弗龍刀刃竟然融化,和那些咖啡粉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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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生東路和某個路的交叉口的一間小學裡參觀。讓我好奇的是,那學校安排游泳課的場所離開校園至少有十分鐘的路程,而且上完游泳課後,先要小朋友們在一個鋪著紅色地毯的會議室裡吹乾頭髮,然後還安排了某個主任老師的電腦課,說是不會浪廢時間來回。

很快我離開那個地方,走出校門來到路口張望,大大的馬路,車輛不多。我進到一家小吃店裡和兩三個人併桌吃飯,折疊式的深褐色桌面,沒兩下就飽了。正當我走出店門時,看到左手邊十字路口來了輛我要搭乘的公車,我努力的追趕它,反正離站牌不遠,說不定趕得上。只是,我被人群給擋住,公車揚長而去,消失在安全島上有水泥橋橔的馬路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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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舞蹈教室裡,我和一群人面對著大大的落地鏡,聽著老師的指導口令,擺出不同的姿勢。

我輕鬆擺出前屈、雙手延伸、單腳離地的T字形姿勢,亳無困難;在我右手邊的一些同學,有的還在努力平衡,時平時歪的。不久,老師改變指令,要兩兩互相搭肩拉筋,我左右看看,只剩一位女同學。我朝她尷尬笑笑(其實寫到這裡,內心還頗爽的),點了頭詢問,她也靦腆回應。香滑的肩頭,觸感柔細,害我都不敢抬頭保持平衡,只敢低頭盯著腳邊的地板。良久,結束搭肩拉筋的動作,我才敢抬頭看看這位女同學:身著寬鬆的黑色V領上衣,背部也露出一大片的背脊,露出優美的肩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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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街道上,突然被一個小小的店面給吸引了。這個街道小小窄窄的,很像是南陽街或信陽街這種,有點兒髒、平常該是冷冷清清的,只是這當兒卻是沒有別的行人車輛,我就一個人悠閒的走在騎樓底下,慢慢晃著。

玻璃櫥窗是樣式古老的木條窗框,看不清楚是藏青色或是落了漆呈木頭原色,屋裡是白色的日光燈色澤,櫥窗擺了些麵包。對,就是那幾個麵包,吸引我的目光,讓我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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