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了一個下午,流了整身汗,溼溼乾乾的, 挺難受 晚上,卻是沒想到的下了場雨, 只見騎車的,走路的,紛紛躲在騎樓下, 為這場沒由來的雨而暫停了行進 在車子裡的,毫無影響; 在屋子裡的,更是不知不覺 有幸我從屋子走出屋外,才會見到陣雨的衝擊 悶呀! 真正悶的是,同事之間的政治活動, 無法明言,卻是無所不
- 6月 28 週二 200500:09
悶了一個下午,流了整身汗,溼溼乾乾的, 挺難受 晚上,卻是沒想到的下了場雨, 只見騎車的,走路的,紛紛躲在騎樓下, 為這場沒由來的雨而暫停了行進 在車子裡的,毫無影響; 在屋子裡的,更是不知不覺 有幸我從屋子走出屋外,才會見到陣雨的衝擊 悶呀! 真正悶的是,同事之間的政治活動, 無法明言,卻是無所不
天上的飛鳥,感受不到空氣的存在,卻能自由翱翔;水中的游魚,感受不到水的重量,卻能自在悠游文化,吾人生活行事的準則,安身立命的依規,像是空氣之於飛鳥,水之於游魚,幾乎感受不到,卻也時時影響著我們在我閱讀莉竹老師的文章之前,對於移植自西方的諮商理論與方法幾乎可說是全盤接受,對於在本土實施的過程中,即便感
天上的飛鳥,感受不到空氣的存在,卻能自由翱翔; 水中的游魚,感受不到水的重量,卻能自在悠游 文化,吾人生活行事的準則,安身立命的依規, 像是空氣之於飛鳥,水之於游魚, 幾乎感受不到,卻也時時影響著我們 在我閱讀莉竹老師的文章之前, 對於移植自西方的諮商理論與方法幾乎可說是全盤接受, 對於在本土實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