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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的舉起雙手,身子就離開地面飛了起來。

一開始起伏並不會很大,也不會飛得很高,我還玩得滿開心的。邊走邊玩了一陣子,漸漸的,離開地面的程度越來越大,身子也越飛越高,我開始感到害怕,趕緊讓雙腳落地,停在地面上用走的。過了一會兒,我來到路口處,遠遠看著一個人從高空落了下來,摔到一個廣場上。我定睛一看,那個摔下來的人竟然是我!

那個摔下來的我,渾身變成紫黑色,顯然是摔得不輕,嚴重內出血。很快的,一位路旁穿著橘色背心的指揮義交推著擔架床衝了過來,把我給扶上床去,開始推了起來。

「你要去哪裡?」「台北榮總。」

於是我跟著那位義交推著我自己在大馬路上。不久,在一個山丘上,我看到台北榮總的建物本體,「就在那。」

畫面一轉,我看著自己被推進急診區,很快的就有醫護人員圍了過來。

「百分之七十骨折。」有人這麼說。很快的,我的衣服被除去、蓋上白色醫療布。然後,有人把我身上的白布掀開,拿出除毛刀將我生殖器附近的毛髮刮除乾淨。醫生看著我扭曲的腳趾頭,「有看到它的扭曲嗎?」似乎在進行手術教學哩。

我近距離觀看著醫生拿起剪刀,刺進皮膚,將我的腳趾頭表皮剪開,迅速的將骨頭歸回原位,再將皮膚貼回去。另一位醫生出現,先在我的右小腿上塗了一層黑黑的膠狀物,像是大型冷凝管用的絕緣泡棉,再把包裹起來的小腿用刀子切割,然後像是拼積木般的,把小腿的接好。我甚至可以看見我的小腿包在黑玉斷續膏裡,被切開的模樣跟金華火腿差不了多少。

原來百分之七十骨折就是如此。

不久,我連枴杖都不用拄,只有小腿的大型冷凝管似的黑玉斷續膏讓我看起來像個病人,可以蹬蹬蹬的到處溜躂。最後我還是蹬到病床上,躺在一間全白的病房裡。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開了條縫,是個女生把頭探進來。她左右張望了一下,似乎在確定有沒有其他人,很快的,她溜了進來,趴到我身上。才一下子,她見門被打開,立刻從我的左手邊滑到床下去藏了起來,如此兩三次。她動作飛快,似乎很怕被其他人看見。

我看著她,不曉得她想做什麼。這個人是我以前的一位同事,後來成了我的上司。她趴到我身上來,屁股對著我的臉,把她的褲子拉了下來,露出黑色網襪,以及被擠出來的顆顆肥肉,這情節就像是在看A片一樣。只是,門又被打開一條縫,她又像一張紙般的滑到床底下去,躲起來了。

* * *
後來咧?!我也很好奇呀~(羞)

前陣子和這位同事無可避免的接觸,心裡有些不爽,一來是對方在背後將我造謠成一個貪得無厭的人,卻是表面上和我打哈哈;二來是指派給我的工作根本沒得商量,卻是塑造成她一付對不起我的樣子。對這種表裡不一致的同事,不曉得何時會被捅刀,心裡其實是超級不爽的。

但,這是夢,不是現實。

夢裡的人物再怎麼和現實生活有關,其實都還是自己內心的一部分,無法被切割成其他的外在客體。換句話說,那個從空中摔下來成醬紫色的人,是我自己的一部分;那個觀看摔下來的人的人,是我自己的一部分;那個推著病床送我去醫院的義交,是我自己的一部分;那個為我切開腳趾頭皮膚的醫生,是我自己的一部分;那個為我抹上黑玉斷續膏的醫生,是我自己的一部分;那個隨時開門不曉得是誰的人,是我自己的一部分;那個脫掉褲子屁股對著我的女生,更是我自己的一部分…

記得國中時期,有個一再反覆出現的夢就是我只要舉起雙手,從高處一躍而下,整個人就會飛翔起來,又高又低的。但這個一再出現的夢,結局總是我忽然失速,從高處摔下來而驚醒。而且是渾身發抖的驚醒,帶著強烈的不舒服,有種餘悸猶存的感覺。

那個夢已經離我很遠了。

這場摔下來的夢,我竟然能夠安穩的看著我自己摔下來,最後還演變成A片模式,毫無不快之感,會是我進化成皮卡丘了嗎?

* * *
不要追問我細節,就算是夢,我還是會害羞的~囧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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