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臥虎，不必藏龍

雖然星期日一早還要去參加工作坊, 至少今天天氣比上星期好,沒有下雨, 況且我也習慣淡江的風雨,讀了五年, 所以還是準時到校上課,沒有延誤。 (話說我也算是守時到近乎強迫,今天才發現,此是後話) 在往淡水的捷運上,拿出記事本來順便多些練習, 於是找了上次指定作業「我是」裡的最後一條, 「我是喜歡唱歌的人」作為起始句。 雖然捷運進站、出站的增減速所造成的身體移動有些干擾, 而捷運上刺耳的警示聲常令我痛苦, 可是有了耳塞的協助,加上專注在紙上運筆, 外在世界的干擾也相對不那麼重要了。 剛開始時,「我是喜歡唱歌的人」還是專注在我自己身上, 然而不知到了哪一站或什麼時候, 腦子竟然想到母親的唱歌的模樣聲,自然而然就把這段給寫了進來, 而且,才不久前模模糊糊的歌聲令我想不起歌名, 卻在幾個字之後清楚響起母親所唱的歌曲。 我沒有幻聽,這也不是幻覺, 只是腦中的迴路就這樣被活化, 某些部分歷歷如昨,清晰得可怕! 這次,主題是「左右手對話」、「印象中的廚房」, 還畫了個曼陀羅(一開始我沒意識到是要畫這個), 並對這個由左右手對話的曼陀羅作了個自由書寫, (印象中的廚房也有) 一樣的是,神奇的字句自由流出,遠遠超出我的意料... 左右手對話的曼陀羅,圖晝後補,心得後補, 倒是我先前提到對時間近乎強迫的焦急, 竟是來自幼年與伯母單獨在三樓廚房旁餐桌上的要求(或是關心?), 「緊呷,緊呷」。 她是怕我餓了嗎?其實不怎麼餓; 她是趕著洗我的碗好做別的事嗎?好像是; 她是負起阿母在忙而照顧我的責任嗎?不知耶... 印象中的我5歲,獨自和伯母兩個人用餐,中午時分。 好久好久以前的記憶,悄然出現, 我在自由書寫的工作坊裡,又挖出了一塊, 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