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停了輛公車,一對阿兜仔夫婦帶了三個小孩,分別從前後門上車。在前門的,抱了一個上車;在後門的,拎了一個上車。就在他們都上車後,那車門關起,公車開動,獨獨留下一個三歲左右、很像洋娃娃的小孩在原地,望著。

眼看公車沒有停下的意思,我趕緊衝過去,一把將那小孩子夾在左臂底下,奮力的向前追趕那公車。在這個沒有其他車輛、路面仍是黃土一片的地方,公車行駛的速度並不快,再加上被我夾起的孩子很配合的沒有扭動,我能放開腳步,一直追到公車到站停了下來。是個山腳的車站,我放下孩子,也沒再注意公車裡是否有人出來,逕自向車站處不遠的石階走了過去。

順著山勢呈之字形的階梯很陡,沿途還有紅色牌樓、鳥居,就不曉得要通往哪裡去。有幾個地方的地勢加上牌樓很有氣勢,我還停下來拍了幾張照片。

走走停停的,最後來到一個懸崖峭壁處,階梯盡頭處是個平台,懸崖底下是頗深的海,海面上清楚可以見到鳥居,非常美麗的景觀。正當我想拿起相機拍照時,才發現相機不曉得何時不見了,我只能望著逐漸增加的人群從階梯上到這個平台,悵悵的離開。

* * *
忙了一整天,從早上開始動工烘烤、出貨、打麵團、定時拍照…一直到晚上交了另一批麵包,十點多烤了兩盤為止,在24小時內總共烤出15條麵包。這大概是我第一次這麼密集的烘烤出爐。

當然還是有抽出時間去跑步的空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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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抱起的小孩是自己的哪個部分呢?那個不見的相機,又是自己的哪個部分呢?所有的所有,都在向我說些什麼,只是,是什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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