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凌晨寄出第一次文本初稿給老師之後,心情變得有些惶惶不安。這算是放下心頭一件事嗎?恐怕算吧。我給自己訂了個時間表,原本要在寒假結束時把小艾的故事文本完成,寄給老師,只不過計畫終究是計畫,大概只寫了幾千字而已。然而隨著年假結束、回到工作崗位,未能達成自己目標的愧疚感,讓我開始每天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打開電腦,不管有沒有靈感,就是讓自己準備在工作狀態。可能是洗個碗,然後再繼續寫;可能是找個食物,然後再回到電腦前。說是愧疚感,又好像不完全是:現實層面考慮到老師即將放一年的特休假,如果我錯過了這學期,那麼要畢業至少是一年以後的事了;另一方面,過年期間我也想過是不是再度辦理休學,反正老師休息一年,我也可以利用這一年慢慢完成論文,何必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於是我也隨著心情的起伏不定而有不同的考慮:拼下去或等一等。

又好像是愧疚感。說了寒假後要給老師一篇故事,卻是沒有多少進度,即便老師沒怎麼過問,那承諾反而變成了對自己的期許與壓力,讓我在寒假結束後開始努力追趕進度。

其實這些都不是寄出信給老師之後、臨睡前的想法。在稿子裡提到以前在廣告公司當文案的經驗,這種在提案截稿前才開始努力打拼的狀況,就好像我趕著要把文本寄給老師一樣,都在拼一個期限。雖然文字的性質不同,一是商業,一是學術;背後的動機不同,一是糊口,一是學位,但是那種把自己給逼到牆角退無可退的地步,然後奮勇面對,生出個結果來的情況,還真像是小艾。她在退無可退時,就是這樣子在面對自己當初所選的人生道路。面對。

回到小艾的職業-算命師。冥冥之中有個主宰她人生的力量,讓她經歷這些個事件,不知那力量會是什麼。不過,身為算命師,小艾沒有向客人威脅如何如何,或者說信了算命會如何如何。我倒是印象深刻的一句話是,「要信,絕對有救」。我以為那個要信,不是要相信命,小艾的說法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姓名佔了百分之二十,命佔了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就看你怎麼去做了。要相信自己,然後怎麼去做,這才是影響命運最重要的百分之五十。我以為那個「要信」,其實是堅持自己能改變自己命運的信念,而不是相信那個冥冥之中、不知是什麼的力量。

當我意志動搖,不相信自己能在一學期之內做好時,自然而然興起想要放棄的念頭;當我意志堅定,不論是出於愧疚、責任、期許或什麼其他的原因時,面對著論文或是廣告提案,就能夠解決眼前的狀況…反正總會有條路。

原來我在不知不覺間跟小艾有相似的地方,我們都在最後相信自己,轉身面前,不再逃跑。

躺在床上,我,算是在做春秋大夢吧:發現自己和小艾之間類似的地方,面對,是不是就可以準備畢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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