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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類似研討會、人來人往的聚會場裡,遇到社團伙伴C。他應該是和一群朋友圍坐在桌子旁,聊得很開心,我是被講者吸引了往講台的方向移動,被他喚住而湊過去。說是「應該」和一群朋友,只因為他身旁的桌子擺了不少物品,椅子上也掛了或擺了各式的衣服或背包,但就是看不到其他人。

湊過去的我,和他聊了一會兒就離開那兒。一轉眼,我來到童年舊家巷口的騎樓處,繞著柱子順暢的溜著直排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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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個好久不見的朋友C在一間路邊小小咖啡店前,站在圓桌子旁啜飲著咖啡。我們有在交談嗎?似乎沒有,就只是圍站在那兒,啜飲著各自的咖啡。

馬路的地面是用大塊卵石鋪成的,就像是歐洲小鎮的街道路面,整體的氣氛很舒服,即便我們都沒有晤口說話,也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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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下一個月台,或者像是月台的地方,準備要趕另一班車。

下車的地方有許多的軌道,明顯是個火車站,許多鐵軌在此經過交錯,向我的左邊延伸。前方有班火車,全都是刷了黑色瀝青的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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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學校宿舍之前,還特地巡視了自己曾住過的房間,那是棟位於山坡的混凝土三樓建築,我就住在三樓的某一間。

整棟宿舍呈現放假前的冷清,沒什麼人在裡面。我進到自己的床位,確認我還有什麼沒收拾好的物品,果然還有一個背包,只是這麼一來,我身上帶了兩個背包,而且都還裝了不少東西,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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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市集的小攤翻看著書,小販聲稱買了看完可以再退換,於是我很快站在原地看完一本書,並且打量著擺放出來的其他書籍,有哪一本是我想交換的。其中有本「宇宙的奧秘」或「地球的奧秘」之類的棈裝書特別吸引我的目光,想說要換就換這本。只是,突然我又想到,換了這本,小販會不會虧錢呢?才這樣動念,我就打消了念頭,遞書回去後,就只挑了攤位上一個小小的物品,算是個交差。

離開市集,來到個小小廣場,四周盡是低矮的石屋,廣場中央擺了個大桌子,桌上有不少的食物,顯然是有人在此舉辦餐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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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艘船上,船隻緩慢前進,隨著海浪起伏而上上下下的,時不時還有海水打進來。

甲板上似乎在進行某種儀式或宴會,或者說是祭祀著,一個大大的主桌,上頭擺了不少的物品和食物,大概在等著人到齊就要開始活動。於此同時,船隻緩緩的穿過其他停泊的小艇,看不出有沒有其他人在那些小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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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張照片,或者說是一個女體,在我眼前出現。是個成熟的婦人,有胸形,還有一個我分不出是身懷六甲或是過於膨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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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餐廳裡和眾人喧鬧著。事實上,這是場同學會,參加的都是我的學弟妹,我是高一屆的插花者,也無妨,反正多少都有點認識,何況門口還有非常熟的D,有他的所在,就是熱鬧的地方。

曲終人散,餐廳裡的人群慢慢散去,看看我也差不多該走了。我獨自走上山徑,一條在山丘上的水泥小徑,灰白色的路面在一片綠色中顯得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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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慣常騎車經過的產業道路停了車,開始徒步而行。隔著山谷是另一座稍矮的山,山壁就在我的旁邊,還有一道水泥排水溝流著緩緩的水。

我仔細看著排水溝,裡頭的生態頗熱鬧,一些蔓生的雜草尚來不及覆蓋水面,沖刷而下的黃土細沙在排水溝的水泥壁終止處散成一片小小的三角洲,甚至在匯入溪流的地方,黃色細沙形成漸層色彩的圖案,煞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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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了電鈴,等了一陣子才有人來開門。是我國小的女同學,她只是個子大了一號,整個臉蛋都沒變。

穿過一條長廊、上了樓梯,發現早已有個人在屋子裡:戴著黑框眼鏡、剪了一頭清湯掛麵的一個女生。打了照面後,她就去忙別的事,不再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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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小巷的一頭,站著。這小巷一邊是黃土坡的山壁,一邊是民房的屋頂,小巷的路面也是黃土,雜著數叢綠色雜草。

小路中間,我看著老爸慢慢走著,還拿著助行器,慢慢的,慢慢的。後方一輛車子緩緩駛近,就快要撞到他了。我急忙出聲,要他向旁邊站,動作快一點,只是,他再怎麼快也快不到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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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著一個旅行箱,匆匆忙忙的要趕著進捷運(火車?)車廂。很長的一段下坡階梯,月台就在階梯的盡頭,只是我走到一半才發現,怎麼我多繞了一段路、提早一個平台出階梯,還得回頭向上走一層才有辦法回到直達月台的路。這想法只電光一閃,我人就已經到達月台了。

說是到了月台,還隔了好幾公尺才到達列車停等上下客的位置,我拉著行李箱,登登登的總算趕到最後一節車廂。這車廂大概是頭等艙,裡頭座位很寬敞,乘客們看起來神情都很開心。這不是我的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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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一間教室裡,有不少人陸陸續續走了進來。我拉了個木頭凳子站在上面,期望能把所有的人看得清楚。

我很忙,忙著左手示範揉麵團,右手招呼這些人,還得時不時拿塑膠刮刀清理一下桌面。恨不得自已能像八爪章魚般的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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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群人沿著高速公路的邊坡,慢慢的走著。途經一條小溪,大家都涉水而過,我也是踩了下去,順便把水伸進清涼的水裡。掬起一把水,才發現左手掌心裡有好大一隻的墨綠色半透明黑殼蝦,溫馴的躺著。右手不知哪裡來的透明塑膠袋,拎了起來一看,竟還有一隻苦花隔著袋子和我相望。

前行的人要鑽過一個涵洞,不太深,盡頭就是一片光亮。我也跟著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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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在一個類似傳統市場的地方,頭頂上的木桁架壯觀交錯,許多的木架木枱空置著,似乎是收市後的景象。不遠處有個四四方方的冷凍倉庫,慢慢的門開了,從裡頭走出一個不曉得怎麼稱呼的…怪物。

它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我的存在,向我移動。才一下子,它就來到我面前,對著我伸出它的爪子,似乎要抓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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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到廁所裡,發現廁所洗水台上的鏡子托架會滲出水來。開了水龍頭後,水滲得更厲害,大概是水管哪裡裂開,剛好裂縫在托架裡,所以水就從這裡滲出來了。

關掉水龍頭,滲水的情況是改善了,只是,怎麼看那堵承載鏡子的牆壁,似乎慢慢的向前傾、向前傾…最後,整個牆面像是被翻開的報紙,剝落了!牆裡的管線全都跑出來,甚至牆的另一面也變成透明,可以直接看到牆後的大臥室-落地超大尺寸的雙人床、五斗櫃、衣櫥…等,全都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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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友人W的小汽車裡,打算要去參觀她的家。駕駛當然是由W擔任,我在副駕駛座,後方還有兩三個人,不曉得是誰。

開著開著,來到一個市場入口處,人潮擁擠。W見狀仍是開車前進,只是速度慢多了,人潮也順著車子慢慢讓開,形成摩西過紅海的景象。順順的開著,然後來到一段狹窄的小路,路面出現一個水泥固定住的凸起大石,眼看車子是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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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曉得接到什麼指示,獨自前往一個歐洲國家的小城。指令很簡單,寫在手機的簡訊裡,只說要我在O日前往Z飯店,所以我就到了那個城市了。

是個小鎮,遠方可以看到層層的高山,岩石紋路清晰,很像是連續不斷的大霸尖山,而我所在的山頂則是緩坡,還有不少的建築物。這些屋子以竹子或木板搭建而成,帶著強烈的度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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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某個同事約了一大早的時間,要去車站旁的一個寺廟。時間很早,早上七點,不過我等呀等的,始終不見她的出現。再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後來,我撥了電話過去,才發現她的聲音仍帶著睡意,想必是她忘了這件事情。

「我到那寺廟前拍照再傳賴給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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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群人魚貫走進一間很大的教室,很像是當年在新兵訓練中心用餐的大教室,裡頭擺放了許多的長形桌子以及摺疊椅。進到大教室內,光線並不怎麼良好,於是我找到電燈開關處,一個個的試,想要把燈打開。

這個開關,切了之後才發現教室裡竟然出現五彩旋轉燈光;那個開關,切了之後才發現是照往玻璃球的閃亮亮光斑…我開了又關,關了又開,一個個的試,總算把整個教室的燈光開成正常模式,意思是說可以正常的坐著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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